第19章 扶她学校的转校生

        “打起精神来,才刚做了一会儿就顶不住了?”高大金发用黝黑的肉棒无情地抽插着身下的红发女子,一只手环抱着压住她的肩,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,用小麦色的食指挑弄她粉嫩的小舌,挑逗地说:“我的肉棒舒服还是你‘男朋友’的肉棒舒服啊?“她在读”老公“时拖了长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”主人您的肉棒很凶猛,呜呜,莉娜的,很温柔。“红发女子面色绯红,坐在金发女子小麦色的健壮大腿上,努力晃动着雪白的臀部,以取悦金发女子的粗壮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”那让你‘男朋友’来操你好不好?”金发女子显然对于红发女子的回答不太满意,胯部停止了动作,用小腿般粗壮的手臂将红发女子从她肉棒上托起,拉出淫靡的透明色液体丝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,不要!莉娜的肉棒还没小奴的大,不到2分钟就射了;和主人您的40厘米大肉棒做过以后,小奴才明白什么叫做爱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努力晃动着臀部,用哭腔努力挽留着金发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发女子显然很满意她的回答,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将她重新套回了肉棒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女朋友被人玩弄,我只能趴在课桌上默默地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发女子叫艾米莉,是我的青梅竹马,相互爱慕,同为扶她的我们从小就看着对方的牛子长大,后来我们进入了同一所扶她学校。

        扶她学校对学生比较放养,只要不犯什么大错,校方一般不会出面干涉学生的发展;学校里的学生都是扶她,大家在6岁进入青春期后性征开始飞速发育,性欲也随着身体的发育而日渐增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艾米莉的第一次做爱是在7岁的时候,用拇指一样的小肉棒奋力地操她的女性器;只是我鲜能满足艾米莉的性欲,短小的无睾鸡巴射出大量的稀薄液体,像是失禁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有时艾米莉会作为进攻的一方,尽管同为无睾扶她,但是艾米莉无论是大小、硬度、精液质量与我都是云泥之别,能够轻松带给我女性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我们在学校中总被学姐、体育生们欺负,但是我们依旧相互爱慕,在一起“疯狂”做爱时总能忘记生活中的种种不顺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与红发艾米莉同名的“金发老大”艾米丽留级到了我们班......

        金发艾米丽身高接近两米,在同龄的扶她中也属于鹤立鸡群,修长的小麦色躯干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;精湛的化妆技巧更是将她精致的五官点缀的更加出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擅长与人攀谈,幽默、豪迈的性格为她在学校里建立了庞大的朋友圈;学校里的同学们总是亲切地称她为“金发老大”或是“金发学姐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发老大在来到我们班后很快就建立了以她为中心的小团体—金发姐妹会,尽管她每天到校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够看一部电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一心读书的书呆子和光鲜亮丽的舞会女王不会有什么交集;只是金发老大总是很在意与她同名红发艾米莉,总会抽出短暂的在校时间去与她拉家常、套近乎,甚至认她做干妹妹;缺乏朋友的艾米莉怎么抵挡的了如此攻势,很快就融入了金发老大的小团体,在学校中她们总是一起有说有笑,有时甚至会因参加聚会放我的鸽子,孤零零的我只好独自泡在图书馆里,失落地看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融入金发老大的小圈子后,艾米莉在班上总是会疏远我,很少与我说话,主动与我做爱的次数少了许多,与我做爱时也总是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就缺少朋友的我现在更是雪上加霜,于是图书馆便是我闲暇时呆的最多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总是不了解艾米莉为什么疏远我,直到金发老大出资邀请了全班同学参加了她的生日聚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次令人难忘的聚会,金发艾米丽的家几乎和学校一样大,足球场一般的庄院里点缀着各式各样的珍稀植物;听同学说她妈妈是做金属回收生意的,书上说地环上没有任何自然资源,世面流通的金属总量有限,所以家的生活用品大多是租赁制,在租期结束后必须按合同归还,以便于将其作为原材料重新投入生产;所以废品回收工作在地环上是个肥差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发姐妹会的成员们清一色地穿着奢侈品长裙,簇拥着她们中最闪耀的明星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餐后的舞会是最受期待的环节,金发艾米丽着正红色晚礼服,牵着穿着金色长裙的红发艾米莉,跳着探戈,今天的艾米莉比她的金色的长裙更耀眼;身边是金发姐妹会,她们两两配对,仿佛环绕凤凰的百鸟、班上的同学们也伴随着古典的音乐翩翩起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以我为代表的书呆子们只能坐在舞池边上,木讷地喝饮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舞曲行至高潮,突然,所有的灯光同时熄灭;人群仿佛炸开了锅,宴会厅开始变得嘈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黑暗中空气逐渐弥漫起一股麝香般地气味,大约五分钟后,灯光终于恢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呆呆地望着正中的舞池,只见舞池中已经变成了乱交的海洋,班上的同学们大多褪去了衣物,相互拥吻着、扭摆着、结合着;只是舞池中早已没有了金发姐妹会的身影,我焦急地张望四周,找寻伴侣的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山重水复之时,聚光灯打向了舞池二楼的主席台:只见金发老大褪去了浑身的衣物,用健硕的双臂搂抱着一束火红的长发——是艾米莉,正盘坐在金发老大粗壮的肉棒上,那肉棒简直像她的小腿,相互激吻着;我从未见过在做爱时如此疯狂的艾米莉,仿佛一头发情期的母狗而不是端庄的大家闺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要嘶吼,我想要宣泄,可是我做不到,因为我正被另一位高大的金发姐妹用腥臊的内裤捂住嘴巴,用粗大的肉棒操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粗暴地抽插着,一边抱怨着我小穴不舒服;而我却像是被撕碎了一样,仿佛无数柄钝刀在切割我的女性器。

        激吻过后,金发老大抱起艾米莉,对准自己的40厘米大肉棒,像对待一个自慰套一样,粗暴地撸弄着,她不端用力扭着胯,更是将艾米莉的身体翻转过来,使他面向着台下的观众们;伴随着金发老大强而有力的抽插,艾米莉鲜艳的红发与她勃起的肉棒不断地摇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身下的金发姐妹则是草草射了出来,把我像一块儿用过的脏抹布,丢到了舞池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已经无力做任何行动,子宫里肮脏的精液正在扫荡着卵子,但是我依旧能看见舞池二楼金发与红发交织的场景:在金发老大初次高潮后,她叫来了其他姐妹,她们用大肉棒围着金发老大与艾米莉,金发姐妹们撸着肉棒对着两位艾米莉射出浓稠的浊液,随后,满身浊液的艾米莉们加入了金发姐妹,她们相互交媾,人体蜈蚣般地围成了一个环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舞会后,可能是出于怜悯,红发艾米莉并没有向我提出分手,我们依旧向舞会前一样,只是金发艾米丽总会在学校与红发艾米莉交媾,无论我是去、是留、是睡、是醒,她们有时也会对我拳打脚踢、甚至是玩弄我的身体,而我却害怕反抗、害怕去撕破脸,因为我不想最后连艾米莉都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班上转来了一名转校生,银灰色的长发像披肩一样披在她娇小的身体上,灰色的大眼睛在厚厚的刘海中若隐若现..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听一声清脆,银发转校生将远高于她的金发老大的脑袋磕到了课桌上,旁边的的金发姐妹们也被她悉数放倒;她托着金发老大庞大的身躯将她撂在了讲台上,像撕开一张餐巾纸一样,优雅地撕开了她的校服短裙,金发老大的短裙显然是定做的,不但长度更短,同时裁剪与用料都明显更好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转校生捏着金发老大的大阴囊,不断地收紧,疼得她浑身肌肉紧绷叫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那嘶吼声转变为了淫叫声,肉棒的前端也无能地留着先走汁;转校生则一脸嫌弃地松开了她的大阴囊,转而一脚踢了上去,这一脚直接把她送到了高潮,浑浊的浓精像是水柱般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转校生褪下了长裙,那其实是我们的校服短裙,只是最短的裙子也能遮住她的小腿肚子;露出了她的两根鲜红的肉棒,中间夹着对夸张的蛋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对待一块抹布一样拾起着金发老大,用两根大肉棒操她的双穴,把她引以为傲的金色长发像拖把一样随意甩动,沾满了浑浊的精液与灰尘;在金发老大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,转校生终于也进入了高潮,只见金发老大的肚子慢慢地鼓起,像充了气的皮球,最后仿佛怀孕了一样,挺着大肚子,昏死在课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多指教,我叫伊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到了我的邻桌,那是她的座位;她的声音沁人心脾,仿佛一碰清凉的山泉:“‘施暴者从来不是强者,他们只是伪装成强者的诺夫,他们需要通过挑选他们认为比他们弱的人进行欺辱,从而获得满足感。’这是哥哥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我灰暗的人生中仿佛看到了光。